秦東旭雖然比胡為民年輕很多,但職位卻比胡為民還高,輪不到胡為民來提攜。
但是胡為民卻也不解釋,只是笑呵呵的聽著。
“看秦某人的架勢,勢必要參加今天下午談判啊,你說他會不會給我們搗亂?”廖元興抓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剛才只顧的喝酒吃菜,有些缺水了。
曹文治摸摸下巴的胡子茬,道:“我感覺不會。”
“為什么?”詹俊掏出煙,散了一圈,問道。
曹文治解釋道:“他能頂著大太陽,親自去實地調研,說明真的想把事情做好,而且他真要想攪黃這件事,剛才就在酒宴上,就不會如此遷就姓藍的。”
“因此我的推斷是,他不會故意給我們搗亂,但是他會從我們的政績中分一杯羹,最大的可能是,我們勞碌一場,到最后,功勞最大的可能是秦東旭!”
廖元興狠狠的吸了一口華子,道:“我們牽線搭橋,跑前跑后,多方聯絡,到最后功勞卻成了別人的,真是不甘心啊!”
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口華子,剛剛還是一整顆的華子,頓時只剩下一個煙屁股。
他噴出一口濃濃的煙霧,整張臉都在煙霧的遮擋下,變得朦朧起來。
胡為民也狠狠的抽了一口,將煙屁股摁死在煙灰缸中,狠狠的揉了一把,揉的粉碎,好像那煙屁股是他的仇人一樣!
他一邊蹂躪手中的煙屁股,一邊道:“沒辦法,誰讓他是一把手呢?我們現在的制度就是一把手負總責,什么事情都可以過問,什么事情都可以插手的。只要他不是胡亂插手,誰都沒有權利阻止他,這就是一把手優勢。”
“那么等談判開始的時候,我們應該怎么辦?”廖元興問道。
“見機行事吧,原則只有一個,積極爭取主動,盡量把秦某人擠開,減弱他的話語權,要讓談判在我們的主導下進行!”胡為民陰惻惻的說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