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很有把握的說:“我已經成熟到了極致,沒有哪個男人能抗拒我的魅力。尤其我會時刻提醒他,我是他的長輩時。總能在不經意間,激發出他的某種邪惡。畢竟他只要想想,讓心中愛笑的漂亮阿姨,在他胯下承歡,那也是一種成就。”
崔老――
忍不住的又問:“你和向東的關系?”
苑婉芝干脆的說:“眉目傳情,暗中小動作。”
唉。
崔老嘆氣:“向東小時候,跟我去白云觀燒香時,觀主老杜曾經給他看相。說這孩子的書生意氣太濃,二十多歲當遭受劫難,終身孤苦。但現在看來,老杜是看走了眼。向東確實遭遇婚變,卻沒就此沉淪,反而逆境崛起。至于終身孤苦,更是不準到了姥姥家。”
呵呵。
崔老笑了下:“慢說他已經再娶秦家小女兒,身邊紅顏圍繞了。僅僅憑你這種極品美婦,都對他垂涎滴滴,他怎么能終身孤苦?不過,苑婉芝。你不怕你的行為,會遭到報應?”
“我才不信禿驢、牛鼻子們說的那些。我只知道,我苦等了他那么多年,就必須得到他!”
苑婉芝緩緩的起身,輕搖著屁股走到窗前,遠眺天東的方向。
天東――
彩虹鎮!
崔向東帶著他的黑絲小秘,穿過街上鬧元宵的人流,來到了派出所。
李峰剛好走出辦公室,連忙跑過來:“崔書記,您有什么吩咐,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怎么親自跑來了?”
“也沒什么事,我就是要和那個木傳志談談。”
崔向東笑道:“問問他,想不想去盤龍縣混一番事業。”
――――
大家晚安!
什么?
您要和木傳志談談,讓他去盤龍縣混一番事業?
李峰聽崔向東干脆的說明來意后,很是驚訝。
卻馬上說:“崔書記,韋秘書,請你們跟我來。”
呂宜山的兒子呂啟明,拘留期滿昨晚就被放了出去。
木傳志還有七個中堅小弟,因在初四那天傍晚表現“出色”,得被拘留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