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頓時滿臉怒氣。
你說這個小秘書,怎么就這么手賤呢!?
這可是在開車啊,她怎么就能用無法想象的速度,拿出彈弓和泥丸,在車子和兔子都高速運行中,依舊能精準命中野兔的腦袋呢?
“野兔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聽聽剛踩下剎車,崔向東就抬手抽在了她的黑絲右腿上,罵道:“再怎么說,那也是一條小生命。說不定還是個兔媽媽,卻被你殘忍的殺死!你還有點人味嗎?昂?”
“對不起。我手癢沒忍住。”
聽聽的眉梢眼角哆嗦了下,趕緊松開剎車,繼續前行:“以后,我再也不打兔子了。”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黑絲腿上:“停車,把兔子撿回來。它已經被你打死,再被你暴尸荒野。你還有點人味嗎?昂?”
你再打我一下,信不信我掰斷你的狗爪子?
聽聽趕緊再次踩剎車,乖乖下車去撿兔子時,心中奶兇奶兇的咆哮。
也后悔,就不該看天氣好,就特意換上薄裙子。
這下被大色狼拍在腿上時,疼痛感要比厚裙子增加一大半。
估計腿都被抽紅了。
可那又怎么樣?
誰讓小秘書喜歡被大色狼欺負呢?
不對!
是誰讓大色狼手賤呢?
更讓聽聽憤怒的是――
等她把野兔撿回來后,才知道崔向東所謂的不忍心讓它暴尸荒野,就是要帶回家,晚上燉兔子肉吃。
還得讓聽聽下廚。
還說唯有這樣,才能超度這只啃食莊稼才活過冬天的兔子,下輩子不要再當兔子了。
他更是親自開車,要求聽聽坐在副駕上,專心致志的“超度”野兔。
如果這一路,聽聽打不到三只以上的野兔,那就別怪他的大力金剛掌要發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