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頭看向了泥丸飛來的方向,就看到一個雙馬尾,蹦蹦跳跳的從東邊小樹林內“跳”了出來。
不是那個讓他頭疼不已的小變態,又是哪個?
“咦,大色狼,你怎么來這兒了?”
早上七點就在療養所門口望眼欲穿,總算等到有車子從遠處駛來后,就躲進東邊小樹林內,輕松打滅崔向東煙頭的聽聽,此時滿臉如假包換的驚訝。
崔向東――
提起右手,食指對她勾了勾:“你,給我過來。”
“怎么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今天,怎么就跑來這邊了呢?”
聽聽狐疑的走過來,歪著小腦袋繼續裝傻賣呆。
崔向東懶得拆穿她,劈手就奪過她的彈弓,舉起來就對著她的屁股,用力抽了下去。
有些女孩子啊,就是三天不打,她就會上房揭瓦。
就拿剛才的事來說吧。
崔向東如果在泥丸激射而來時,恰好低頭;或者聽聽發揮時常,準頭偏移的話,會發生什么情況?
往小里說,他的門牙肯定得換成大金牙。
往大里說,有可能得變成一只眼的加勒比海盜!
這種玩笑,也是能隨便開的?
不用彈弓上的橡皮筋,把她屁股上抽上幾道血痕,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崔向東絕不會罷休!
啊?
你還敢躲?
崔向東用力抽下去的那一彈弓,隨著聽聽敏捷的移位,不但抽空;而且還因為用力過猛,慣性過大,抽在了他自己的左腿上。
盡管現在天氣還是寒冷,他還穿著秋褲,可皮筋抽在腿上的滋味,也是相當的難受。
疼的他一咧嘴:“你敢躲!?”
“廢話,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在你要打我時,卻傻呼呼的站在那兒被你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