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抬頭看著窗外,夢囈般的說:“早在十七八年之前,蕭天盡在用皮帶狠抽我時,誤傷了他自己。這些年來,我即便和他同床共枕,他也從沒有碰過我!”
“啊?”
蕭錯一呆。
苑婉芝縮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慘笑了下:“蕭錯,你好好的看看我。我這具身體,現在依舊這樣年輕。我,也是個渴望愛情(男人)的正常女人。我守活寡這么多年,日子是怎么過來的?一旦重新獲得愛情,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嗎?”
蕭錯嘴巴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惡心我的味道,我又何嘗不惡心自己的味道?”
苑婉芝滿臉的痛苦:“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自從我為他伏案后,我就總想那種事。如果我像你一樣,沒有家室的話,我還能去找別的男人。蕭錯,你告訴我。我是該去找別的男人呢?還是和他偷偷摸摸的好?”
這個問題――
別說是蕭錯了,就算換成秦襲人也無法回答。
蕭錯忽然覺得,這個女人其實很可憐。
尤其她的清白被毀,是為了幫女兒挽回未婚的婚姻。
愧疚。
說不出的愧疚,自蕭錯單純的內心,緩緩的涌上。
她慢慢的趴伏在苑婉芝的懷里,低聲:“媽,對不起。”
苑婉芝睜開了眼,嘴角浮上了得意的笑容。
嘴上卻說:“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就算你厭惡我,哪怕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在意。因為你是我的獨生女兒,是我唯一的生命的延續。”
“媽――”
蕭錯泣聲說:“我心里好難受。看到你們眉來眼去,私下里做小動作時的樣子,我真的好難受。你說,我該怎么辦?”
“等過完年后,先去你三叔那邊。也許,你就能慢慢的忘記他,遇到珍惜你的好男人。”
輕撫著蕭錯的秀發,苑婉芝的聲音里充滿了蠱惑性:“無論怎么說,你都要比大理小段強很多。唉,那個可憐的孩子被救出來時,就染了毒。整個人傻傻的,連親人也認不出。卻能牢牢記住,她是崔向東的情人,玫瑰花般的女人。她這次離家,肯定是為了找崔向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