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輕聲說。
崔向東看向了她的眼睛。
“我!本來是堂堂的蕭家主,更是你的阿姨。”
“卻被你壞了清白。”
“我想殺了你,再去自殺。”
“可我不能那樣做。因為我們的茍且,是酒精為媒后才鑄成的大錯。”
“尤其事后的真切感觸。”
苑婉芝說到這兒時,聲音輕顫了起來。
她看著崔向東的眸光中,夾雜了想殺人的憤怒,欲罷不能的痛苦,可渴望再來一次的負罪感。
關鍵是還有――
那種午夜夢回,對他刻骨的相思卻偏偏不敢讓人知道,只能在晚上默默念叨他的名字,讓淚不知不覺間濕透枕巾的愛。
這個瞬間。
搞得崔向東第三次嗅到了“商皇的味道”不說,更是產生了強大的錯覺,下意識的去回想那天在云湖招待所,究竟有沒有和這個女人茍且。
“向東。”
苑婉芝抬手,輕撫著崔向東的臉頰:“更讓我無法自拔的是,那晚你讓我深刻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樂。”
崔向東問:“哪種快樂?”
苑婉芝的手指,輕觸著他的嘴唇:“真正臣服于男性的快樂。”
崔向東不解。
“女人臣服于男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有的臣服于愛情,有的臣服于強大,有的臣服于刺激,有的則臣服于那條路。”
苑婉芝的手指,在他的唇上畫著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