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專業還是業余角度,聽聽這番話都很正確。
方主任和王教授,也確實都這樣說過。
問題是――
崔向東手術后的這幾天內,哪天不被她氣個半死?
至于動情這一塊,她的黑絲細高跟,就足夠說明什么。
崔向東現在不也是康復速度很快,最多再過半月二十天的,就能活蹦亂跳的出院了?
不過。
身為專業人員的小粟姐,卻習慣性的從病人康復角度上,去考慮崔向東的問題。
不等崔向東對著小秘書翻白眼,小粟姐就連忙點頭:“對,對,我差點忘了這些。”
在小粟姐的潛意識內,崔向東每次和她在一起,如果手閑著那才見了鬼呢。
戒色。
必須得戒色!
“你先走開,我和小粟姐說點事。”
崔向東懶得說破小秘書“明知故犯”的罪行,擺擺手示意她走開。
你和她說什么事,還要瞞著我?
我都為你黑絲細高跟,甚至都有可能懷孕了好吧?
沒良心的――
聽聽暗中咆哮了下,卻乖巧的點頭,轉身裊裊婷婷的走開。
“小粟姐,你把你和閔柔送羊羊來京時,段家怎么對你們的,還有賀書記受傷的那些事,給我仔細說說。放心,我絕不會生氣。哦,我們去那邊的草坪上。”
崔向東抬手,指了指南邊的草坪。
小粟姐點頭,推著輪椅走向了草坪上。
足足半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