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的話――”
秦老問:“一周多之前,你和我簽訂秦蕭聯盟的協議時,說如果崔向東不成器,你會果斷拋棄他,甚至會趁機踩上一腳的那些,也是真的了?”
苑婉芝坦誠:“當然是真的。”
秦老滿臉的不解。
苑婉芝會意,淡淡然的語氣解釋:“我必須得公私分明。在公事這方面和他聯手也好,還是斗爭也罷,我有十二分的本事可用,絕不會藏私。在私事這方面,如果有機會得到他,我也絕不會吝嗇。我只會使出渾身的解術,來討好他。”
和崔向東合作對外,或者全力打壓他,是一回事。
有機會得到他,為他奉獻自己的所有,則又是另外一回事。
但――
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苑婉芝都不會傷害崔向東的生命。
“以后,即便他遭到了我的親手打擊,落魄成了渾身散發著惡臭、狗都不會理睬的叫花子。只要他想得到我!無論是在酒店內,還是在污水溝內。我都會隨叫隨到,傾情奉獻。如果誰想送他去另外一個世界,那就必須得先踏過我苑婉芝的尸體!”
苑婉芝無比冷靜,口齒清晰:“二十年前,他保護了我。就值得我苑婉芝,用生命去保護他。”
這輩子大風大浪都見慣了秦老,莫明打了個冷顫。
這個女人的這番肺腑之,再次刷新了秦老對“理智和可怕”的新認知。
“秦老。”
苑婉芝把話題,再次說到了今晚她來拜訪的唯一目的:“我要去青山,還請您支持我。”
燕京蕭家的能量,基本都是在軍。
如果蕭家像秦家,哪怕是像崔家那樣始終經略地方的話,即便苑婉芝再怎么年輕,她這個家主要去地方上工作的話,還真有可能去競爭于立心的位子。
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