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做是別的女孩子,絕不會這般的胡思亂想。
但韋聽則是39歲,還不諳世事的焦念奴的女兒。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
腦回路當然會與眾不同。
幸虧崔向東不會讀心術。
他只是吩咐韋聽,把辦公室的門敞開著。
以方便外面的人,能親耳聽到他確實押注七號烏云賽馬3000萬。
小秘書馬上就把房門,四敞大開。
經理辦公室內――
“崔先生,您確定您要押注七號賽馬,3000萬?”
白新龍用力擦了擦眼睛,又仔細看了眼支票,才對崔向東說:“可這明明是2500萬,而不是三千萬啊。”
坐在桌前椅子上的崔向東,并沒有馬上回答白新龍的問題。
而是先慢條斯理的點了一根煙后,才說:“確實是三千萬。剩余的五百萬,由香江白家來出。”
嗯?
白新龍愣住。
蘇振華也滿臉的不解。
站在他背后的小秘書,也終于收斂了滿腹的異想天開,瞪大一雙萌萌的眼睛,看著大色狼。
崔向東語氣淡淡的解釋:“我沒有招惹白少江,他卻瘋狗那樣的跑出來,咬了我一口。正所謂子不教,家族之過也。我讓香江白家補償給我五百萬,沒問題吧?”
啊?
白新龍頓時傻掉。
“原來是這樣個三千萬啊。”
蘇振華和小秘書,迅速對望了眼,滿臉的恍然。
門外的貴賓大廳內。
上百號人,都清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全都――
別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崔向東才不會在乎。
只是催促白新龍:“白總,麻煩你快點幫我押注。別耽誤我在七點,去賽馬場看比賽。”
“崔先生,請您稍等。我先給家里,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