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打了個冷顫,脫口叫道:“怪不得就算我找到了真正的段慕容,也無法拯救你的老命呢。原來你的手上沾滿了鮮血,遭到了報應。”
“呵呵,哈,哈哈。”
韋烈定定的看著崔向東,半晌后才壓抑的笑道:“有意思,真的有意思。怪不得我老婆說你是個真男人,可能會喜歡你。我老婆雖說不諳世事,但對人的第一印象,卻是向來很準。你小子,是我韋烈有生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這樣和我談話的人。”
老韋不但肝有毛病,腦子也不正常。
要不然為什么總是和我什么,他老婆喜歡我的話?
我靠。
被一個老娘們喜歡,很讓人開心嗎?
又不是雪路聽花那個小娘們――
看出韋烈腦子確實有病后,崔向東就把他說的這番話,全都當作了某種氣體。
不過說實話。
崔向東深為自己,能和韋烈“自由平等,隨心所欲”的隨便態度對話,而感到自豪。
這可是雙手沾滿鮮血,能讓小兒夜啼的錦衣衛頭子啊!
更是崔向東前世時,最崇拜的偶像之一。
只因韋烈人如其名,稱得上是剛烈的鐵血男兒!!
“說吧,兄弟。”
韋烈抬手,再次拍了拍崔向東肩膀。
這次的聲音很溫柔,動作很輕。
關鍵是他終于肯稱呼“小迷弟”崔向東,為兄弟了。
崔向東很是高興。
“以后誰要是再惹我,我就告訴他!老子的大哥,就是韋烈。”
崔向東低吼了一嗓子,又滿臉遺憾的說:“可惜大哥你活不了多久,不能在以后的歲月中罩著我了。關鍵是,大哥你的腦子,好像也有問題。”
韋烈――
抬頭深吸一口氣,這才勉勉強強的壓下了,一腳把崔向東揣進河里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