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崔向東狂怒之下,說要和我們不死不休的話。”
秦老說到這兒,掃視了眼段老、蕭天祿和崔國勝,淡淡地說:“很抱歉,我秦家是絕不會對崔向東,施加任何的打擊。而且必要時,我秦家還會給他最為有力的支持。”
燕京秦家――
隨著秦老的這番話,徹底亮明了對崔向東的態度!
傻了。
無論是崔國勝,還是蕭天祿,還是老段,還是秦峰和丁麗,都傻了。
他娘的。
明明是秦家子弟挑起來的事端,怎么到頭來,卻變成了別人家的事了呢?
晚上十點。
那個戒備森嚴的地方。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休息的老人家,破例點燃了一根計劃外的香煙,正在聽取方主任的匯報。
屈指。
彈了彈煙灰。
老人家笑道:“有意思。這個小娃娃,還真是有意思。小方,你來說說他哪兒來的信心,敢同時宣戰四大家。”
方主任認真的想了想:“如果不把您考慮在內的話。我覺得崔向東那樣說,只是被逼無奈下,不得不放出的狠話。畢竟隨著蕭天策和崔國勝的作證,在不知道他被動結婚的情況下,他已經無路可退。”
老人家卻搖了搖頭:“不。他有牌可打。”
方主任不解:“他有牌?”
“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娃娃的手里,至少有兩張以上的牌可打。要不然,就憑他在以往的表現來看。即便他被逼到死角,也絕不會說出那么囂張的話。”
老人家站起來,倒背著雙手,在屋子里來回走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