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告訴我鄭勇為什么跳樓?”
“你!”
電話那頭的朱老板顯然沒想到,趙成良是提出的這個要求,沉默,趙成良甚至能聽到對方咬牙切齒發出的“咯吱咯吱”聲。
“哈哈,哈哈哈……”
跟著,幾聲狂笑后,這位朱老板用一種陰冷的聲音說道:“趙成良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干什么?”
“你在把自己推向一條絕路,趙成良啊,你自己什么出身難道忘了嗎?你一個小小的科員,要背景沒背景,要人脈沒人脈,唯一的靠山只是個來青峰鄉鍍金的女領導,你覺得,她能為了你做什么呢?”
趙成良已經預料到他會這么說似的,他笑了笑:“朱老板,你在威脅是嗎?可惜啊,我不是鄭勇,我也不是呂正洋,請你記住,我叫趙成良,我是人民公仆!”
“你……你什么意思?”
電話那頭朱老板的聲音,冰冷的好像快要從話筒內噴出冰碴般:“你難道不怕死?”
話已至此,朱老板似乎也已經被激怒,他在電話那頭,幾乎用一種咆哮的聲音吼道:“姓趙的,你知道你面對的是誰嗎?你知道,你在江峰縣連個屁都不算嗎?你知道,你這么下去的下場會有多慘嗎?”
似乎,這位朱老板想要用這種態度,告訴趙成良知難而退,可趙成良卻不為所動,用一種平靜的聲音說道:“朱老板,你知道你面對的是江峰縣幾十萬的干部群眾嗎?你知道,你這么做是在挑釁法律嗎?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嗎?”
沉默,十幾秒的沉默,跟著電話那頭傳來“咯咯”的冷笑聲,朱老板深吸一口氣:“很好,很好啊,趙成良趙副鄉長,我現在明白為什么鄭勇不是你的對手了?你確實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不過……我現在被你激怒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