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良一個人背四個包,前面一個,背上一個,左右手還各一個,還有一個,就差用牙齒咬住了。
“成良,你行不行啊?”鄭婷婷關心問道。
“沒事,我是晚輩,也最年輕,幫他們背行李是應該的。”趙成良心態可看得開,想整我,給我穿小鞋?
行,等沒人的時候,老子吻死你!
“你干嘛這么說啊,順著點領導都不懂,還說羞辱的話。”鄭婷婷私下偷偷嘀咕了一聲,還是幫趙成良分擔了一個小包。
“那我該怎么說?青峰鄉鄉委大院應該把黑惡勢力連根拔起嗎?”趙成良故意笑著說道。
“噓。”鄭婷婷急忙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冷波愣了一下,稍稍微微側頭,瞄了一眼,但很快就又轉了回去。
“冷主任,我有個問題沒想明白,還望請教。”趙成良淡淡笑了笑,剛才你給我挖坑,我也給你挖個坑吧。
“你問。”
“青峰鄉有那么多條線,石頭村這條線是最貧瘠的,那為什么劫色的都集中發生在這條線呢?按理來說,應該各個線都有,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想不通啊。”趙成良確實問出了一個非常隱晦的問題。
這個問題表面問得很好,但卻非常難回答,問題在于這個問題的根源就是出在根源本身上。
一是冷波的覺悟不夠,沒看透本質,他回答不了深層原因;
二是冷波知道原因,但他不能說,只能找其他原因回答。
趙成良也是在試探他呢。
“這有什么奇怪的,雖然是貧瘠線,但這石頭線是通往南部城市的捷徑,路難走,但人來往不少,人來往多了,這蹲守劫色劫財也自然多了。不是嗎?”冷波回答著滴水不漏。
“原來是這樣,這還是通往南部城市的捷徑啊?不好意思,我不太懂地理,怪不得路上遇到村民不少呢。”趙成良笑了笑,當自己是個小白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