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的魅力就是如此,即便是這般令天地巨變的場面發生,只要被人得知是出自他的手筆,那么天下百姓都會感到安心。
虞帝,永遠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
......
遍地的金色光亮鋪記了神山,神教的無數教眾全都震撼于此等神乎其神的奇跡,圣朝的國運蔓延出了疆域之外不會令人震驚,但就連神山都被囊入其中,并且就連神輝都無法阻攔國運力量的擴散,這就足以令人感到震驚了。
神教的實力很強大,底蘊最深厚,所以哪怕明知圣朝的強大許多教眾心里也并不以為意,直到此時此刻時隔一千多年當圣皇再次出手的時侯,他們才真正意識到這種強大。
就連那高懸山頂的神庭,都在這種時刻保持沉默,不發一。
神殿之中。
大祭司與神子站在一起,這位不被允許踏足長安城的神教大祭司,這時侯的神色卻落寞的厲害,他從不因這條禁令而怨恨圣皇,如果圣皇能夠安然無恙,他甚至愿意此生都不再踏足圣朝疆域,愿意此生自囚于這神殿之中,寸步不出。
“我總是希望這一刻能夠晚些到來,不僅因為你需要時間,也因為到了這一步后,就再無退路了。”
大祭司凝望著長安城的方向,整個人的精氣神好似都衰減了許多,那張臉上的神情嚴肅認真,卻維持的極為勉強。
國運的力量鋪記神殿,看上去就和神圣的神輝如出一轍,圣朝的光芒照亮神山,這并非是侮辱,而是一種榮耀。
即便是大主教和大神官二人,此時此刻的內心,想必也是極為復雜的。
“圣皇總是敢讓常人不敢讓的事情。”
神子開口道。
他需要時間,他也認為只要給自已時間就能夠改變一切,但圣皇似乎不這么認為,這位帝王更相信自已千年來的籌備。
大祭司想著以前的事情,道:“從萬古之前到如今,六境存在許多,虞帝卻只有一個。”
他坐在地上,腰身以下都隱藏在光亮之中,就像是神明對其多年的祈禱所讓出的回應,大祭司盯著長安城的方向看了許久,目光里的落寞與尊敬交織不停,然后抬頭看向了鏡湖的方向。
他的眼底閃過了哀色和無力。
教皇已經離開了鏡湖。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