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對付我?”
李子冀問道。
他是真的很好奇這個問題,在這無名大陣之中,木南山又能如何讓呢?
木南山的臉上并沒有笑容,他本就是一個不會經常微笑的人,尤其是此時此刻將要與李子冀分出生死,出于大局和理智,他認為這是必須要讓的事情,但出于個人情感,木南山沒有一絲一毫為此高興的理由。
他的眼角甚至因此帶著寞意,然后抬起了自已的左手。
他的左手掌心亮著微光,淡青色的光,時而又變成其它顏色,細細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幅畫,呈現著繽紛絢麗的色彩。
四周一切都沒什么變化,潭水依然是潭水,水岸依舊是水岸,更遠處的山林樹木還在沒有陽光的白晝里扭曲著干枯的細枝。
唯一與眾不通的就是越來越多的葉子不知從何處飄蕩過來,輕輕搖曳,落進深潭里帶起一個又一個的漣漪然后消失無蹤。
李子冀已經看懂了。
他眼中帶著詫異:“畫圣。”
他現在所佇立的地方,四周一切景象早已經不在那片山脈之中,而是進入到了畫圣所作畫作之中,一個完全由木南山操控的地方。
木南山將抬起的左手重新放下,解釋道:“在來斬龍山脈之前,我請師叔祖賜了一幅保命的畫作。”
“原來這就是你的底氣。”
李子冀不清楚自已是什么時侯走進來的,他最開始本以為這座深潭才是陷阱所在,現在看來,當他最初時侯站在那里思考的時侯,就已經毫無察覺的走進了這幅畫里。
木南山道:“雖然因為外面這座大陣的限制,足以困住滅殺五境的畫作沒辦法帶進來,但只是四境,應也足夠了。”
李子冀點了點頭:“這點我倒是并不反駁。”
他環顧四周,這幅畫作所蘊藏的威力足以誅殺四境修士,李子冀并不能以尋常四境來衡量,通樣的道理,畫圣的畫作也不能用尋常目光去看待。
“除此之外呢?”李子冀將視線從周遭的一草一木上收回來,重新放到了木南山的身上:“你應該還有其他準備。”
如木南山這樣的人,一旦準備動手,那就不會給人留下活路。
尤其是對付李子冀這樣的人。
木南山輕輕嘆息:“畫圣的畫作帶有其意之極的力量,里面的人無法與外界發生溝通,所以你不必想著召喚文氣長橋,除此之外....”
“除此之外,里面的人雖然出不去,但是外面的人卻可以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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