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地目光深處隱藏著極大的野心,宋長天默不作聲的跟在人群最后,他很清楚自已的能力,如果要得到這一切,必須要先學會讓漁翁。
......
......
“所以其實你們根本不清楚陳草究竟得到了什么對嗎?”
山林某處,一個臉上帶著明媚笑容,長相甜美宛若鄰家姑娘的女孩正蹲在樹下,用手指輕輕勾著面前男人的下顎,輕柔地詢問。
她的眼神里帶著俏皮,說話的語氣輕柔間又透著像是少女的活潑,聽起來很是悅耳。
只是現在聽在這個男人的耳中卻比黑夜里呼嘯的風雪還要寒冷,他的臉色早已蒼白勝雪,鬢上覆著密集的汗水,那是因為強烈的恐懼而導致的結果。
已經死了很多人,數十位留在這陣法最邊緣準備堵截陳草的人全都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殺了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了他一個活人。
恐懼取代了對于無根之地遺留寶物的貪婪渴望,充記了男人的內心。
“沒人知道她得到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得到了什么。”
男人的思緒在瘋狂運轉著,他盡量讓自已的聲音保持平穩,并非是想要扮演什么悍不畏死的壯士,而是他不希望自已因為遲疑或是恐懼而導致說錯話,他希望自已能夠活下去。
只要能夠活著,他立刻就會轉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對于這所謂的寶物再也不會多看一眼。
只有當死亡來臨的那一刻才能明白,任何東西都是比不上自已這條命的。
女人無論是穿著還是面貌,看上去都人畜無害,可她血腥的手段卻無不證實其圣潔之下所隱藏的惡魔手段。
“就只有這些?”
女人似是有些失望。
男人眼中流露出驚慌之色:“雖然不知道陳草到底得到了什么,可既然來自無根之地,就絕不會太差。”
這話也有道理。
女人想了想,然后忽然問道:“你覺得,會不會是含日烈陽?”
男人點頭:“自然是有可能的。”
女人臉上露出了更加好看笑容,她抬手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臉,掌心之中釋放出來的氣息捏碎了男人的腦袋:“這次你倒是說了句不錯的話。”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