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私廚,三個五房間。”
“呵呵呵,大班長可要快點了,你兄弟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樣。”
陳瀚一不發,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司學的這個舉動,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葉廣風出事,他卻在這個時候“請”走了付勇和鄭磊。
電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要把自己也算進去。
自己兄弟和他們雖然關系惡劣,但也沒到勢同水火的程度。
做到這一步,看來這次的事情,不像表面這么簡單……
不可能是沖著錢,他們都不是缺錢的主。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陳瀚眼底閃過一抹猜疑和冷厲。
或許是傳承了記憶的原因,陳瀚如今思考問題,很是脈絡有序。
馬上,腦中就泛起幾種猜測。
如果僅僅因為葉胖子挨打的事,對方不會如此大動干戈。
碎掉的花瓶雖然珍貴,但也入不了那位大少的法眼。
那剩下的就很明顯了。
自己兄弟幾人,有什么東西是能入他們眼的……
舍利,琴弦!
原來如此。
陳瀚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出冰冷的寒光。
繞來繞去,極有可能是沖著這兩件東西來的。
什么他媽豪門少爺,不過如此。
想明白了癥結所在,陳瀚冷笑一聲。
自己手里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主動權在自己這邊。
就在這時。
任鳴明氣喘吁吁的從學校里飛奔而來,臉色惶恐到蒼白。
“瀚哥,到底怎么辦啊……”
“不行我趕緊給我姐打個電話,讓我姐出面吧。”
任鳴明的大姐,陳瀚有所耳聞。
不到三十歲,就成為任家在商界的一面旗幟,很有手段的女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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