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時候,自然是心無雜念的。
可用傅宴舟的話來說,他在林知晚面前,自控力為零。
林知晚總是笑著罵他是流氓,說要自己擦。
傅宴舟卻不肯,說什么這是他做父親應該做的。
說他不能替林知晚承擔孕育孩子的辛苦,總要為林知晚做些什么。
林知晚算是知道了,現在的傅宴舟,是要把從前那些年少說的話,全都說了。
一張嘴只要開口,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林知晚自認說不過他。
傅宴舟重新回到新亞后,很快制定了全新的發展戰略,大刀闊斧的改革,讓新亞在短短兩個月內,業績翻了一番。
當然,林知晚作為大老板,也是賺得盆滿缽滿。
那晚,林知晚窩在傅宴舟的懷里。
“傅宴舟,快夸夸我。”
傅宴舟把玩著林知晚的手,笑著在林知晚的唇上親了親。
“我看看要從哪里夸,優點太多,要是讓我一點一滴細數,那恐怕要說上三天三夜了。”
林知晚笑著在他胳膊上擰了擰。
“你討厭。”
她同傅宴舟胡鬧了一會兒,才說道。
“我是讓你夸我的經商頭腦,你看我當初,堅決要聘請你做新亞的總裁,才兩個月的時間,你就給我賺了這么多錢。
我是不是很有用人的才能。”
傅宴舟這才明白過來,林知晚說的原來是這些。
“那林董事長是不是該給我點什么獎勵。”
林知晚很大方的拍了拍傅宴舟的肩膀。
“年底獎金翻倍,剛好可以給你愛人買一只喜馬拉雅的鉑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