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君看了一眼自己滿手的鮮血,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眼淚順著她的眼角落下,順著溝壑縱深的臉,滑入唇角,苦澀得難以忍受。
再睜開眼,徐文君抬手抹去眼淚,撥出了一通電話。
今禾說得沒錯,如果當初不是她拋下了今禾,今禾一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是當年犧牲了女兒換來的。
現在為了女兒,豁出一切,是她的宿命......
林知晚結束在研究所的工作,已經是晚上了。
她中途喝了兩杯咖啡,才勉強撐過那一陣困意,盡管如此,工作過程中,還是沒忍住打了幾個哈欠。
想想自己這幾天的反常,林知晚想著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醫生之前有跟她說過,長期依靠褪黑素這一類的藥物入眠,對身體會造成影響。
看來,是要找個時間去做體檢了。
跟郭教授和幾位師兄道別之后,林知晚開車回酒店。
她打開多媒體,播放一曲重金屬音樂,給自己提神。
林知晚習慣了工作時候把手機靜音或者關機,研究所回酒店的路,她已經很熟悉了,也用不到導航,所以手機在包里,一直都是靜音的狀態。
車子開回酒店,林知晚拿上包,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實在太累,泡澡的時候,靠在浴缸就睡著了。
如果不是房間震天響的敲門聲,她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時候了。
“開門!快給我開門!”
林知晚聽著外面的聲音,確實是她這間房的。
她扯起一旁的浴巾裹著身體,走出浴室。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