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覓沒瞞她，點了點頭：“嗯。”

“就是那個……”曹美惠輕咳了聲，委婉地問道，“精子銀行那個……”

時覓看她一眼，否認也不是承認也不是，干脆沒正面回應，只是尷尬笑笑，沒搭話。

曹美惠把這解讀成瞳瞳就是時覓從精子銀行試管生的小孩，又忍不住朝瞳瞳看了眼，而后看向時覓：“是用的華裔的精子嗎？我看小朋友不像混血兒。”

時覓更尷尬，瞳瞳雖然聽不懂，但也不想當著瞳瞳的面討論這個。

高姐在一邊也是完全沒聽懂兩人在說什么，好奇看了眼曹美惠。

曹美惠平時大大咧咧慣了，也不是心細的人，沒看出時覓的尷尬，只是忍不住看著瞳瞳羨慕道：“你也太有福氣了，小朋友又聰明又漂亮又可愛，簡直各種buff疊滿，我也好想去生一個，不知道我能不能也生出這么可愛的小朋友，我也好想要個女兒。”

說著又湊向時覓：“總監，是不是可以選性別的啊？”

“我們……先別討論這個吧。”

時覓尷尬道，不得不終結這個話題，這確實不是她能回答得了的問題。

曹美惠當時覓是顧慮小朋友，尷尬地雙手合十和時覓道歉：“總監對不起啊，我一興奮就上頭了。”

“沒事，先吃飯吧。”

時覓微笑道，把話題帶了過去。

一直在認真看著兩人討論的瞳瞳終于找到了說話機會，她困惑扭頭問時覓：“媽媽，精子銀行，是什么啊？”

時覓差點沒被嘴里的湯嗆到。

曹美惠也驚奇看向瞳瞳，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就能精準捕獲有用信息，這更堅定了她找精子銀行生個孩子的決心。

時覓勉強咽下卡在喉嚨的那口湯。

“就是……”時覓想了想，用了一個很含糊的解釋，“一種科學的手段。”

瞳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依稀覺得她媽媽這句話沒說完，于是睜著困惑的大眼睛繼續問時覓：“然后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