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我太縱容你們,講道理只適合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傅凜鶴看向她,“當你們執意戴上有色眼鏡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沒必要浪費時間。”
“另外,你們不用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傅凜鶴說,“你們的認可對她、對我而都已經不重要。以后想要過舒心日子,就把嘴閉上,什么事該摻和,什么不該摻和,我相信不用我提醒。”
“你真是反了你。”傅武均被壓著的脾氣又竄了起來,“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讓那個女人有進門的機會。”
傅凜鶴瞥了他一眼:“現在要被掃地出門的人是你,別搞錯了立場。”
說完傅凜鶴朝屋外喊了聲:“陳叔。”
正在花園里忙活的管家陳叔趕緊進屋:“傅總,怎么了?”
“明天開始監督傅董和夫人搬家。”傅凜鶴看著他冷淡吩咐,“限期一周,如果一周后他們還在,不用客氣,直接找搬家公司處理。”
說完,傅凜鶴轉身就走。
“你盡管處理,我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傅武均的咆哮從身后傳來,“一個大男人隨隨便便被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操縱和拿捏,傳出去丟了我們老傅家的臉。我不會放過那個女人。”
傅凜鶴腳步頓住,回頭看他:“動不了我,就只敢去欺負她一個弱女子,你就這點能耐?”
“如果不是她,我們家根本不會走到這地步。”傅武均看著他怒道,“那就一禍水。”
“害這個家走到這一步的是你們,不是她。”傅凜鶴看著他,冷冷道,“傅武均,你一大把年紀,遇事除了推卸責任,埋怨別人,你還能做什么?”
傅武均閉嘴不說話,臉上的怒容沒散。
“你永遠學不會反思,永遠把問題推到別人身上。”傅凜鶴看著他,嗓音很冷,“你身上哪里還有一點為人父親的樣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