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襲上身時兩人動作都有微微的停頓,失去的理智稍稍回籠。
時覓想推開傅凜鶴,但只一瞬,壓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掌強勢收緊,骨節分明的長指塞入她的指縫中,牢牢將她釘靠在床榻,高大的身體跟著欺身而上,微張的唇也被他的唇牢牢覆住。
被打斷的熱情以著更不容拒絕的態勢強勢介入。
外面的風雨越來越大,“噼里啪啦”全砸在了窗戶上,吞沒了屋里所有的聲音。
前所未有的放縱被瘋狂肆虐的暴風雨吞噬。
風雨夜總是容易讓人失控。
時覓和傅凜鶴都有些不管不顧。
不去想過去,也不去想將來,眼里只有眼前,只有這一刻。
這場酣暢淋漓的放縱一直持續到了天微亮才停了下來。
傅凜鶴把時覓抱在懷中,像那兩年婚姻里的每一個深夜,時間像是從沒離開過。
她也沒離開過般。
兩人誰都沒說話,只是靜靜抱在一起,聽著外面還在肆虐的風雨聲
時覓被傅凜鶴摟著靠躺在他胸前,結實的胸肌下是黏膩的汗濕,伴著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氣息隨著那道心跳聲慢慢平靜下來。
傅凜鶴的心跳聲也慢慢趨于平靜,摟在她腰背上的手臂堅實有力。
放縱過后的理智回籠只剩下相對無的沉默,以及尷尬。
明知道是不該發生的事,但某個瞬間,兩人還是選擇了聽從身體的渴望。
時覓說不上什么感覺,后悔倒不至于。
傅凜鶴某方面的技術很好,她也渴望傅凜鶴的身體,在這些事上,她是有享受到的。
她和傅凜鶴都還是單身未婚,道德上也不存在對不起誰的問題。
只是到底是離了婚的夫妻,也一直謹守彼此的距離,突然在清醒狀態下發生了關系,時覓還是有種無所適從的尷尬。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