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那會兒明顯看得出來是喜歡時覓的,只是大概因為畢業,兩人不同城還是別的原因,反正畢業后嚴曜也跟著銷聲匿跡了,沒見追時覓。
時覓正在擦頭發,聞動作微微一頓,而后看向林羨琳:“那不就是另一個傅凜鶴嗎?”
林羨琳一愣,好像確實如此,但想想又不對。
“那不一樣。”林羨琳否定道,“你和傅凜鶴你是愛他的那個,嚴曜和你,他是愛你的那個,被愛和愛人的付出肯定不一樣。”
時覓看向她:“那也是另一個時覓而已。我已經嘗過愛而不得的苦了,我知道是什么滋味,就不去禍害老實人了,師兄值得更好的。”
林羨琳:“……”
“你都沒去試過,萬一日久生情了呢?”好半天,林羨琳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做我們班導那一年就朝夕相處過了。”時覓說,“后來在蘇黎世又同學了兩年,要是能愛上早愛上了。”
林羨琳:“那不一樣。第一次是你心里還有傅凜鶴,第二次是你肚子里還有個孩子,這種情況下怎么會發現別人的好啊。”
時覓:“所以我更不能去禍害他。”
林羨琳:“你又沒瞞他什么。他心甘情愿怎么能叫禍害呢?”
“回應不了他的感情又綁著他就是禍害。”時覓看向她,“羨琳,愛情應該是相互的。單戀對付出的那個人不公平,這種單戀也不可能長久持續下去的,單方面付出總會有累的一天,也總會有心里不平衡的時候。”
“那傅凜鶴呢?”林羨琳問,“今天我聽說他干了件挺轟烈的事。”
時覓面色淡了下來:“羨琳,我不想聊他。”
“……”
林羨琳擔心看了眼時覓,這是她第一次見時覓這么情緒明確地拒絕討論傅凜鶴。
正在玩的小丫頭也明顯感覺到氣氛的變化,黑白分明的眼眸困惑看向時覓。
時覓也不由看向瞳瞳,眼神有些復雜。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頭。
小瞳瞳也仰頭看向她:“媽媽不開心。”
“沒有。”
時覓沖她微笑,而后抱起她:“媽媽陪你玩積木?”
“好啊。”
小丫頭心思簡單,被時覓一帶開話題,當下開心起來,興奮把地墊上的積木塞到時覓手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