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附近的西點店里
時覓把瞳瞳抱坐在膝蓋上,視線在桌上的手機上停了停,上面有一串的未接來電。
她盯著那串未接來電有些失神。
嚴曜也往她手機看了眼,而后看向她懷里正專心抱著奶瓶喝奶的瞳瞳,又看向她:“什么時候生的?”
“我們同窗兩年,沒有看出你懷孕。”
他補充說。
時覓抱著的小女孩看著也就一歲多的樣子,所以只能是學生時代生的。
小女孩神韻和時覓很像,兩人一大一小同框坐一起,一看就是母女。
“前年2月的時候。”時覓輕聲說,“那時天氣冷,還穿著厚大衣,我不太顯懷,所以不太看得出來,后來稍微能看出來的時候,我早產了,30周就出生了。”
嚴曜笑笑:“難怪。”
又忍不住看了眼瞳瞳,看向她:“傅凜鶴不知道?”
時覓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剛才傅凜鶴準備去查監控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坦白一切的心理準備。
“傅凜鶴沒看到監控。”嚴曜說。
時覓勉強勾了下唇:“謝謝。”
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很復雜。
這種感覺就像被判了死刑,已經做好接受死刑的心理準備了,可是轉瞬又迎來了轉機,但這個轉機只是把斬立決變成死緩而已。
她有時甚至覺得,是死是活,不如直接一刀咔擦了事,現在這種更像一種凌遲。
瞳瞳原本專心喝著她的奶,聽到傅凜鶴三個字又忍不住好奇。
她并不知道“傅凜鶴”三個字代表什么,只是忍不住抬起圓溜溜的眼睛困惑看嚴曜,又困惑扭頭看時覓,但沒有開口問。
時覓安撫地摸了摸她頭發。
嚴曜也不由看了眼瞳瞳,又看向時覓:“她就是你一直不想再婚的原因嗎?”
時覓:“一半一半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