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后
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
那天晚上,這幾句歌詞像重錘一樣砸在心口,光是想象著這樣的畫面,他就覺得難以忍受,所以他拋下唐少宇和柯湛良,返回了醫院。
但一切都沒有變。
時覓走了,又回來,但她對于和他的距離,從來沒有拉近過。
從一開始,她就是不要他了。
她的堅持讓他的反復無常顯得幼稚又煩人。
傅凜鶴長長地吐了口氣,把視線從前面親昵并行的兩人身上收回,壓著油門的腳板一用力,黑色卡宴疾馳而去。
車挾著風從身側呼嘯而過時,時覓下意識轉頭。
傅凜鶴面無表情的俊臉落入眼中,又很快跟著飛馳而去的黑色卡宴消失在視野中。
時覓盯著遠去的車子有些失神。
嚴曜也看到了車里的傅凜鶴,他沉默了會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和你前夫,現在怎么樣了?”
時覓回神,轉頭看向他,笑笑:“怎么會突然問這個?”
“好奇。”嚴曜說,“你們還有復合的打算嗎?”
時覓搖搖頭,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已走到別墅區外的馬路,路上閃爍著“空車”的出租車不少,時覓順手攔了個出租車,轉身和嚴曜告別。
嚴曜點點頭,問她:“還打算再找嗎?”
時覓笑搖搖頭:“不了,一個人挺好的。我的性格也比較適合一個人。”
“兩個人也有兩個人的快樂,你可能只是暫時沒有遇到讓你快樂的那個人而已。”嚴曜看著她,輕聲說,“你還年輕,別那么早給自己設限。”
時覓笑搖搖頭,沒有接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