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年少不懂事,看小沈妤愛黏著傅凜鶴,帶頭笑話小沈妤和傅凜鶴是一對,長大后要做傅凜鶴的新娘子,小沈妤被笑話得委屈得紅了眼眶,傅凜鶴揍了他。
另一次是他故意逗小沈妤,搶了傅凜鶴送她的手串,高高舉著故意不給她,小沈妤著急想搶回來,不小心扯斷了鏈子,那時還不是用紅繩穿的,小沈妤心疼得紅了眼,然后唐少宇挨了傅凜鶴給他的第二頓揍。
那個時候他被揍的時候,是下意識和小沈妤眼神求助的,后來也是小沈妤勸下的傅凜鶴。
唐少宇也不知道是這時的傅凜鶴眼神太悚人,還是幼年的那兩頓揍記憶太深刻,被傅凜鶴這么靜靜冷冷地一眼掃過,他下意識就看向了時覓,完全求助的眼神。
時覓就他的求助看得一臉莫名。
唐少宇反應過來也一時有些怔,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本能求助時覓,明明正主沈妤就在一邊。
傅凜鶴也留意到了他的視線落點,眼瞼低斂了下來,沒說話。
全程沒看懂的上官臨臨忍不住笑了笑:“什么情況啊?你們兩個怎么感覺像在打啞謎啊?”
又忍不住好奇用手肘碰了碰時覓:“你知道他們在干嘛嗎?”
時覓搖搖頭,并不想多了解。
她和傅凜鶴劃清界限的態度讓傅凜鶴面容又淡了下去。
這確實很時覓。
他說只能做陌生人,她就把陌生人的態度詮釋得很明白。
時覓的灑脫襯得他像個笑話。
傅凜鶴只覺得心里像有什么在撓著,想放手放不開,想發泄卻又找不到發泄的出口,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在叫囂著想沖破桎梏,又被理智緊緊鎖著。
這種感覺從兩年前時覓提離婚就一直在。
他像被時覓把線牽在手里的風箏,線松一點,這種撓心無處發泄感就跟著淡一些,他的注意力也回到工作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