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鶴盯著她沉默了會兒:“我們做不了朋友,時覓。”
“我們兩個之間,要么是夫妻,要么是陌生人,不可能存在中間狀態。”他自始至終很冷靜,一種近乎冷酷的冷靜。
這樣的傅凜鶴讓時覓想起了離婚那夜的他。
同樣的冷靜,要么是,要么不是,不存在任何中間的可能,甚至連原因都不需要。
時覓說不上什么感覺,她笑笑,沉默了下來,有種胡亂巴結權貴的尷尬。
傅凜鶴也沒再說話。
兩人沉默地各自吃著烤串。
那邊鬼哭狼嚎中的唐少宇已放下話筒,邊接著電話邊往外走,沒一會兒便領回來了一個人。
“和大家介紹一下,我們的新任設計師,世界知名理工大學建筑系畢業的大才子,嚴曜,嚴大設計師。”
唐少宇興奮帶笑的嗓音傳入耳中時,時覓下意識抬頭看向唐少宇,一眼看到他身側的嚴曜。
她有些意外地看向嚴曜。
嚴曜也看到了時覓,沖她露出一個笑,很溫和。
時覓也不自覺回以一個微笑。
兩人的互動一點不落地落入傅凜鶴眼中。
傅凜鶴面色淡了下來,一聲不吭地起身而去。
時覓忍不住朝他離去的背影看了眼,有些怔然。
唐少宇也看到了沉默離去的傅凜鶴,擔心朝他背影看了眼,又看向時覓。
時覓只是怔怔坐在原地,并沒有起身去追。
嚴曜看了眼時覓,若有所思地朝傅凜鶴背影看了眼。
傅凜鶴背影已融入夜色,慢慢消失在夜色中。
他轉眸看時覓時,時覓還盯著傅凜鶴離去的方向,臉上是常見的怔然,以及小心隱藏的難過。
唐少宇視線從時覓臉上掃過,收回臉上的擔心,盡心扮演著調節氣氛的老板,為大家介紹嚴曜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