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鶴看了眼表,回頭看向屋里不時探頭往外看的沈林海:“沈爺爺,我先回去了。”
“這不才剛來嗎,怎么這么著急回去了?”沈林海拄著拐杖走了出來,“小妤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不多坐會兒,一起聊聊?”
“不了。”傅凜鶴拒絕了沈林海,“我只是有點公事找上官小姐。”
他沒再多聊,和沈林海道過別,便開車先走了。
回到家時遇到正拎著幾瓶酒在他家蹲門口的唐少宇。
傅凜鶴看向他:“怎么在這兒?”
“我估計有人今晚要孤枕難眠,剛好我也心塞得睡不著。”看他從電梯出來,唐少宇沖傅凜鶴晃了晃手中的好酒,“反正是難兄難弟,一起喝一杯唄?”
傅凜鶴瞥了他一眼:“又不是你的女人,你買的哪門子醉?”
唐少宇:“不是有人建議我把人娶回家嗎?結果我這還未出師呢,就身先死了,我哀悼一下。”
傅凜鶴側轉過身,若有所思地掃了他一圈“你不會真對時覓有想法吧?”
唐少宇:“不能嗎?反正你們離婚了。”
傅凜鶴:“你試試。”
唐少宇撇嘴。
他還真不敢試試,別說朋友妻不可欺,就是他有這膽子,他也消受不起。
時覓這股油鹽不進的干脆利落勁兒也快把他消磨沒了,他就想留個人才而已。
“你說我們哥倆兒怎么就都栽在同個女人身上了呢。”唐少宇嘆氣,看著傅凜鶴拇指壓向指紋鎖。
傅凜鶴沒理他,拇指往密碼鎖一摁,密碼鎖開。
傅凜鶴推開門,唐少宇自己先擠進去了,跟在自己家似的,自動自發地從酒柜上取出兩個酒杯,各自滿上,而后端著遞給傅凜鶴:“來一杯?”
傅凜鶴看他一眼,接過他遞過來的酒,仰頭一飲而盡,“咚”一聲重重擱在了餐桌上,冷眸看向他:“幾個意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