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而陸遲虞她們一行剛往禮堂走了才幾分鐘,兩輛高檔的進口轎車來到了校門外。
車上走下七八個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
一個三十多歲,燙著大波浪的嫵媚女子儀態萬千的摘下墨鏡,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六旬老頭嗔怪道:“哎呀累死我了,老公我們這可算是到了吧?”
老頭抬頭看向校門上的大字:“紅國中醫藥大學,沒錯是這了,但這里怎么沒人呀,這滿地的彩帶和鮮花他們的儀式不會結束了吧?”
說到后面老頭的眉毛深深的蹙起,
“啊?那怎么辦,我們不會白跑一趟了吧?”嫵媚女子聞驚呼。
他們身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就冷哼道:“還不是你這個矯情的女人,一路上不是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要是因為你耽擱了我們拿藥方,壞了上面的大事,我看你這條小命都不夠賠的!”
“哎呦,陸梅馨,我好歹是你的后媽,你就是這么和長輩說話的嗎?還不是這破國家的路太爛我才暈車,食物也不夠干凈我才拉肚子,我那是故意的嗎?”
嫵媚女子說著還不依的拉著花白老頭的手臂:“老公,你看看你小女兒,她總是對我這么的不客氣,以后沒準對你這個爹也不會孝順的呢。”
“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
年輕女子的話還沒說完,一個30歲左右的男子便冷哼:“你們這些女人少在這里又干架,我們這次來可是有正事的。
爸,你看我們現在是要進去嗎?”
老頭這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嗯,我們先進去看看吧,要是錯過了今天我們的任務就不好完成了。”
因為陸遲虞的到來,大學這里已經戒嚴。
這些人剛走近大門口,就有一排荷槍實彈的軍人將他們攔了下來。
“這里今天戒嚴,閑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請問你們是什么人?”
看著這些與現在的紅國民眾打扮格格不入的人,領頭的排長對他們極為的警惕。
“我們是陸家人,來這里是要找今天到這所大學剪彩的陸遲虞。”老頭拉著一張嚴肅的臉道,被這么“不客氣”的攔下來他感覺非常的不爽。
這還是他到了紅國后,這兩天第一次有人對自己這些華僑如此的不客氣。
排長是知道陸遲虞她們陸家已經五代單傳了的,聽對方說他們是陸家人他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但見對方直呼陸遲虞的大名,他一時也摸不著對方的來路。
于是他確認道:“你說你們是陸總工家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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