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遲虞笑了:“老先生您不用害怕,您的事情葉軍長已經讓人調查得差不多,基本上已經確定了你是被陷害的。
我已經向京都軍部給你寫了陳情書,賀部長也給了我答復說可以事急從權先聘用你,所以這次我才敢去找您。
只要我們的項目研發成功,老先生上面一定會為您平反的,所以您愿意加入我們嗎?”
“愿……愿意,只要不牽連你們,我這把老骨頭日后聽憑陸遲虞同志你的差遣。
這次我和阿風能撿回這條命多得你趕到,大恩不謝我何德滿愿意用余下的歲月幫你做事,更不要說這研究還是為夏國做貢獻。
在今天之前,我何德滿都沒有想過自己還有機會再從事研究。”
沒了顧慮何德滿這次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說到后面聲音帶上了哽咽。
“好,那歡迎老先生您的加入,另外今天的事只是舉手之勞您不必介懷。”陸遲虞看到何德滿這樣心里也有些酸楚。
這就是她們夏國偉大的科研工作者,心中裝著祖國,哪怕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也依然心系祖國的科研。
“不。”何德滿堅定的搖頭:“現在這年月誰不害怕和我這種成分的人扯上關系,陸遲虞同志你還為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向上面寫陳情書,給我申請加入你的科研項目,這其中你定是擔了巨大的風險。
這份情老頭子我不能不記,我只怕我的日子不多恐怕沒法為你再干多少活。”
何德滿說到這里突然道:“陸遲虞同志,我有一件關于你父親容飛揚少將的事想告訴你。”
終于等到這一刻,陸遲虞聞立馬激動問:“什……什么事,老先生您認識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