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作出一副囂張的模樣:“何蔓蔓同志,我怎么可能是故意找你朋友的茬呢,我就是那么隨便一說,絕對沒有污蔑她是小日子的人的意思。”
話是這么說,但臉上的表情卻擺明了我就是故意的。
果然陸遲虞偷偷留意何滿英,看到對方的神色更慌了。
然后對方忙賠笑著轉移話題道:“呵呵,陸遲虞同志你真愛說笑,其實我了解過了你和蔓蔓之間都是些小矛盾,我們都是革命同志,萬不可為了這點小事破壞了團結。”
陸遲虞繼續囂張道:“嘖,何滿英同志你就別為我們倆粉飾太平了,我們倆之間就是有仇。
你也別怪我針對你,要知道敵人的朋友也是敵人,你要是繼續跟她何蔓蔓走在一起,我針對你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所以你要不要現在跟她何蔓蔓絕交,我看在你穿戴得挺好看的就和你做朋友怎么樣?
對了你這包包真不錯,是哪里買的,能不能給我也買一個,海市這里的包包都丑死了,我這人沒啥愛好就喜歡背好看的包。”
何蔓蔓沒想到陸遲虞會當場撬自己的“墻角”,氣得指著她破口大罵:“陸遲虞你還要不要臉,你要買包包自己買,憑什么讓滿英姐給你買?”
陸遲虞繼續扮演無腦虛榮愛美女,不屑道:“我又不是不給錢,我能看上何滿英同志她的包包那是對她審美的肯定知道嗎。”
何滿英這時一個頭兩個大,已經完全沒了分析情況的能力。
她看到陸遲虞果然除了采冬筍的籃子,比其他軍嫂多背了個斜挎包,那斜挎包看起來還挺時尚的,于是當即相信了對方的話。
她正愁著怎么跟南海軍區的兵王顧淵的愛人搞好關系,于是見之忙討好的笑道:
“陸遲虞同志,我們都是革命同志,我能和何蔓蔓同志做好朋友,自然也不會歧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