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淵鏗鏘有力的聲音,秦旅長心里一酸,瞬間明白陸遲虞在顧淵心中的地位了。
于是問:“那你說說你為什么那么相信她吧,咱們除了感情也得理智。”
“首先不管陸遲虞同志的父親是什么身份,但她肯定不知道陳志良不是她親生父親,不然如果她知道陳志良手里有她的把柄是絕對不會把他送警局的。
這是第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只這一點就能證明即使她親生父親的身份真有問題,她也是絲毫不知情,她一直認為陳志良才是她的親生父親。”
見秦旅長點頭,顧淵松了一口氣才繼續道:
“第二,陸遲虞同志的母親是為保護國家財產而獻出寶貴的生命的,這樣一個人又怎可能和一個特務在一起。
而且陸遲虞同志的外祖父,曾外祖父都是紅色資本家,陸家滿門忠烈我們怎可因為一個死刑犯的一句污蔑就全盤否定他們的一片赤誠之心。
最后陳志良有充分的動機故意陷害陸遲虞同志,就這一點他說陸遲虞同志的親生父親是特務這話就不可輕信。”
“你說的我明白了,我會把你的這番話轉告葉軍長,你先回去吧。”秦旅長聽了思索一會兒點頭。
顧淵卻立著沒有動。
“怎么,你還有事?”秦旅長疑惑。
顧淵又啪的一下給他敬了個禮,然后看著秦旅長半天卻沒有說話。
秦旅長:……
“還有什么說吧。”最后秦旅長妥協道。
“秦旅長,可不可以讓軍區在事情沒有明朗前都先不要打擾陸遲虞同志她的生活,她再聰慧再勇敢也只是一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