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肯定夠200度,而且很持續。”
丟下這句話,棠哥就離開了。
不一會,他重新回來,一只手拎著一個煤氣罐,一只手拎著高壓槍頭。
“剛剛找藥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東西了,一定是他們改造這里的時候留下來的。”棠哥說道。
“這個…好像還真行。”蘇晨微微思考,“旁邊的門不能開,我們從上面橫著切,蓋子拿掉以后,再考慮后面壓力檢測的問題。”
“好,誰來切?”羅輯指著那煤氣罐,“這玩意看著就很危險,交給老齊了。”
“我腰疼……”
“我來。這有什么的,比炸彈安全多了。”棠哥掏出打火機,“是不是要先把那個濃什么東西給涂上去。”
“嗯。”
蘇晨點了點頭,打開濃磷酸。
他脫下那個帶頭的男人的襪子,就沾上濃磷酸往玻璃上涂。
他在艙體的上方,高于液體高高度十公分左右的距離,橫著涂了一圈。
如何按照這個軌跡將比例切開,就像是把一個大型瓶子給橫著切開了。
等蘇晨涂好之后,棠哥就迫不及待地拎著煤氣罐上了。
呲呲――
高壓槍頭不斷發出聲音。
棠哥用打火機,將槍頭點燃。
紫色的火焰瞬間噴了出來。
棠哥目不轉睛,盯著玻璃被炙烤的地方,等待變化。
果然,玻璃在慢慢的被腐蝕。
雖然速度有點慢,但棠哥看到了希望。
看到這刺啦刺啦響的高壓槍頭,站在一旁的羅輯往后退了一步,甚至還不忘拉了老齊一把。
“往后退點,這玩意不穩定的。”羅輯說道。
“羅教授,你看看別人啊,連個眼鏡護具都不帶,真男人啊。再看看你,哎……”老齊搖頭。
“我怎么了?”
“你想想一下,你要是跟棠哥站在一起,一大幫姑娘,她們會選誰?”老齊問道。
“選你?”
“誒,”老齊擺手,“那是飛餅國姑娘,我說別的國家的姑娘。”
“那誰知道啊…這種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因為口味各不同,豐儉由人。”羅輯驕傲地抬起了下巴,“天知道有多少女生喜歡我這款。”
“至今為止,我只發現杰西卡一個喜歡你這款的。”一旁的蘇晨小聲提醒道。
“不對,蘇晨同志,你忘了,勝寒里面還有個眼鏡跟玻璃瓶子一樣厚的姑娘喜歡羅教授。”老齊提醒道。
“那個姑娘近視太嚴重,按瞎的處理,不算。”蘇晨搖頭。
“……”羅輯也搖頭。
當棠哥手中的高壓槍快要走過一整圈的時候,蘇晨和老齊圍了上去,幫棠哥扶住了上面那一部分玻璃。
因為,一圈割完之后,上面這一部分就完全和艙體脫離了,不知道會不會滑落下來。
“成功了!”老齊輕輕一抬,上面那部分玻璃就被掀起來了。
“繼續。”
棠哥重復剛剛的過程,繼續對后面三個艙進行切割。
二十分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