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百媚聽了,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她深深地看著許正,點了點頭,聲音輕柔。
“謝謝你,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踏實多了。”
她沒有再多說什么“報答”或者更越界的話,有些事,心照不宣,或許比說出來更好。
氣氛不再那么緊繃和尷尬,但空氣中依舊彌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與不自然。
許正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大亮,他必須得走了。
一夜未歸,家里還不知道急成什么樣子,廠里也有一堆事等著他。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許正站起身,穿好外套,動作有些匆忙。
葉百媚沒有挽留,她也站起身,神色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好,我送你。”
她將許正送到院門口。
“路上小心。”
“嗯,你......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許正點頭,不敢再多看她的眼睛,推起在院子里的自行車離開了。
直到騎出很遠,拐過街角,再也看不到葉百媚家,許正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心情并未因此而輕松。
對家庭的愧疚、對未來的迷茫、以及一種難以喻的負罪感,如同沉重的鉛塊,拖拽著他的心。
他騎得很慢,腦子里亂糟糟的。
該如何面對向清魚?是隱瞞,還是坦白?
隱瞞,意味著持續的欺騙和內心的煎熬。坦白,可能會帶來無法預料的后果。
無論哪種選擇,都讓他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