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向清魚這番“驚世駭俗”的論,許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嗡嗡直跳。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看著向清魚那雙閃著執拗的眼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更多的是深深的無奈和一絲心痛。
他知道,向清魚是真心為他著想,為這個家著想,甚至不惜犧牲自己作為妻子的部分權益。
但這種想法,未免也太......
“清魚!你......”
許正張了張嘴,想反駁。
可看著向清魚那自以為做了“正確”決定的表情,他那一肚子的話,卻像被堵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向清魚的思想里還殘留著一些舊觀念,“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兒子繼承香火”這種想法在她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自己平時忙于事業,忽略了與她在這方面的溝通和引導。
跟她講大道理,在眼下她這種執拗的情緒下,恐怕根本聽不進去,反而可能引發爭吵。
他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長長地嘆了口氣,決定暫時結束這場荒唐的對話。
“好了,清魚,別說了。”
他苦笑了一聲。
“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睡覺吧,我累了。”
說完,他不再看向清魚,直接翻身躺下,背對著她,拉過被子蓋住了頭。
向清魚看著許正明顯抗拒的背影,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最終也只是扁了扁嘴,默默地躺了下來。
同床異夢,各懷心事。
這個夜晚,對許正和向清魚來說,都注定漫長。
......
第二天早上。
許正和向清魚幾乎是同時醒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眼神都有些復雜,但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提起昨晚那場談話。仿佛那只是一個不真實的夢魘,隨著黎明的到來,被悄然封存。
“我去做飯。”
向清魚先開了口,她掀開被子,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