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轉頭又瞪了許正一眼。
“你也是!媳婦病了也不知道早點告訴我!”
許正訕訕地笑了笑。
“媽,我這不是看您那邊忙,想著清魚就是點小感冒,就沒想去打擾您。”
“忙什么忙!再忙能有家里人重要?”
許母沒好氣地說,“我讓你爸先去福利院頂兩天,我回來住兩天,等清魚徹底好了再說。”
許正一聽,心里既感動又有些過意不去。
“媽,這太麻煩您和爸了,福利院那邊......”
“放心吧!那邊現在孩子不多,你爸看著沒問題。”
許母擺擺手,打斷了許正的話,“清魚病了,孩子們還小,你一個大男人粗手粗腳的,哪能照顧得好?我回來搭把手,心里也踏實。”
說著,她就挽起袖子,開始張羅起來。
“晚飯做了沒?沒做我去做!清魚,你想吃點什么?媽給你做點清淡有營養的......”
......
第二天早上,許正早早地就醒了。
他輕手輕腳地起床,先去里屋看了看向清魚。她睡得正香,呼吸均勻,臉色也紅潤了不少,看來感冒確實好多了。
許正放下心來,洗漱完畢,來到廚房。母親已經起來了,正在灶臺邊忙碌著做早飯。
“媽,您起這么早干嘛?多睡會兒。”
許正說道。
“人老了,覺少。”
許母笑著搖搖頭,“清魚怎么樣了?好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