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趴在床邊,守著發燒的妻子,迷迷糊糊中剛打了個盹,就聽到向清魚虛弱的聲音。
“阿正,阿正,我口渴了......”
他瞬間驚醒,連忙抬起頭。
“醒了?要喝水?好,你躺著別動,我去給你倒!”
他趕緊起身,快步走到外間,倒了一杯溫開水,又小心地試了試水溫,覺得剛好,才端回床邊。
“來,慢點喝。”
他扶著向清魚坐起來一些,將水杯遞到她嘴邊。
向清魚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了幾口水,干渴的喉嚨得到滋潤,感覺舒服了一些。
許正看著她喝水,另一只手自然地探向她的額頭。手心傳來的溫度讓他稍稍松了口氣。
比昨晚那滾燙嚇人的熱度降下去不少,但還是有些低燒,觸手溫溫熱熱的。
向清魚的臉色也依舊有些蒼白,嘴唇缺乏血色,眼神帶著病后的虛弱和倦怠。
“感覺怎么樣?頭還暈嗎?”
許正放下水杯,關切地問道。
“好多了......”向清魚微微點頭,聲音還是有些無力,“就是沒什么力氣,頭還有點沉......”
“燒退了些,但還沒全好。”許正心疼地替她理了理額前汗濕的碎發,“你再躺下歇會兒。”
就在這時,里屋的門被輕輕推開了,二妹揉著惺忪的睡眼走了進來。
她看到媽媽靠在床頭,爸爸一臉擔憂地守在旁邊,媽媽臉色還很不好看,小姑娘立刻清醒了,小臉上寫滿了驚慌和擔心。
“媽媽!媽媽你怎么了?”
二妹快步跑到床邊,抓住向清魚的手,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媽媽你生病了嗎?嚴不嚴重啊?”
看著女兒焦急的樣子,向清魚心里一暖,勉強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輕輕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