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特助不太懂。
但是這不妨礙他接著看下去,“四季之人一向神秘,既然他們搭好了戲臺,那么就等著看他們唱什么戲。”
“畢竟無論他們想做什么,都無法傷我們分毫。”
四季是神秘沒有錯,但是這不代表他們是吃素的。
裴青色看著剩下的樓層,日有所思,“這是打算跟我搶人頭嗎?那我們就比比看。”
游戲第十三天。
陸溫扛著狙擊槍,一路在圓心樓處奔走。
子彈就如同銳利的劍,懸在所有人頭上、
整個圓心樓,就如同一個狩獵場,里面有頭怪物,外面有只黃雀。
圓心樓里面的玩家瑟瑟發抖,都不敢出門。
游戲進行到了白熱化階段。
短短幾天,圓心樓里面的玩家就只剩下了兩百人。
殘忍至極。
陸溫看著自己擊殺的人頭,一千三百六十個。
她走在房門前,旁邊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她看過去,“別打我,我可是對你認慫了,你要是給我剁了,我就…我就…帶著我媽跑得遠遠的。”
陸潤只是覺得近來外面的槍聲小了點,打算趕緊跑路,卻沒想到撞見了這個煞神。
冤枉啊。
他最近真的不想跟這個來歷不明,并且還麻煩很大的人扯上關系。
他們之間可是說開了。
一直以為的那點破事全沒了。
所以他們兩個清清白白,什么牽連,什么瓜葛都沒有。
現在可沒有了。
陸潤一看她就知道是個麻煩,所以自動躲開,現在也懶得扯上關系。
陸溫瞅著他,“你居然還沒死呢?我記得裴青色在這棟樓屠殺,就他那個狀態。你居然能活下來,陸潤,深藏不露啊。”
陸潤推辭,“哪里哪里,一點茍命的絕學,不足為外人道也。”
陸溫看著他,空中傳來了一股青草的味道,她略微挑眉,“真有意思,是青腐草的味道,還是從你身上傳來。”
“算了,你做什么可不關我的事情,但是你要將這種東西用在我身上。”
“我剮了你。”
陸潤瞳孔肉眼可見的變僵硬,“不是,你鼻子屬狗的?這都聞得到,變異了?”
陸溫捂住鼻子,嫌棄的說道,“拉倒吧,我去你病房的時候,全都是這個味道,我留了個心眼,去查了,結果發現這是毒藥基礎材料,為了防止你毒死我,所以我對這味道有點敏感。”
陸潤眼皮跳了跳,“那真是辛苦你了。”
“過獎了。”
陸溫瞅著他,“要不要一槍蹦了,好歹是一積分。”
陸潤倒吸一口氣,“不是,我都不跟你爭第一,你就要來弄死我,沒天理啊!就算我們之間沒感情,但是我好歹以你親哥的身份活了那么多年,你就不能看在這小小的情誼份上,放了我嗎?”
“我們之間有那情誼?”陸溫左想右想,發現一點兄妹情深都沒有,不僅沒有,還漏風了,“還是打死你吧。”
陸潤看著面前黝黑槍口,目瞪口呆。
“快點,講兩句好聽的,我開心了,就饒你一條小命。”
陸潤瞪大眼睛,“不是,憑什么?我小時候住院,你就來嘲笑我,現在我長大了,為什么又是你逼迫我。”
“呵,你好意思說。”陸溫提起小時候的破事,“要不是為了躲裴青色,我會整天去你那小破病房,看你一臉死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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