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抬著木箱子,后面浩浩蕩蕩的還跟著化妝師,服裝師和助理。
“你這是干什么?”宋一厘直接轉頭問許安晚。
“噢,你說你要隆重點,我就干脆把人給翹來了。讓他們新娘等一等。”許安晚笑瞇瞇的說著。
“鈔能力嘛,我會找沈灃報銷的。”這話,許安晚都說的坦蕩。
這下,哭笑不得是宋一厘。
“宋小姐,我們可以開始化妝了,衣服小助理會掛出來。”化妝師也很客氣。
宋一厘完全是被動的被推著,朝著梳妝臺坐了下來。
然后她看見掛出來的衣服。
這哪里是禮服,這也太隆重了吧?
“你確定這是禮服?”宋一厘再反應慢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許安晚嘿嘿一笑:“當然不是,是婚紗。”
“許安晚,你到底在干什么?”宋一厘一字一句地問著許安晚。
“啊,我就是問了對方,對方說他們都是年輕人,所以都選用了這種蓬蓬裙。沒什么傳統習俗的那種。我說我們也來參加,他們就把多余的衣服給我們咯。”許安晚攤手,就連這種解釋都坦蕩蕩的。
是坦蕩蕩的在胡說八道。
因為許安晚很清楚。
只有宋一厘被隱瞞著,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場婚禮是屬于宋一厘的。
昨晚的哭聲確確實實是沈煜的,只是被許安晚忽悠過去了。
因為宋一厘不會認為沈煜會出現在這里。
就好比宋一厘不會認為這一場婚禮和自己有關系一樣。
最多就只是覺得荒唐和懷疑。
而許安晚的態度,確確實實讓宋一厘連懷疑的余地都沒有了。
最終,她就這么被動的看著許安晚。
“行了行了,你快化妝吧,我也要化妝了。”許安晚擺擺手,顯然沒打算繼續交談。
許安晚比了比另外一個房間:“我去我房間,在這里不方便,礙事。另外,我的衣服也和你一樣。”
說完,許安晚還拋了一個飛吻,才轉身離開。
宋一厘被忽悠的一愣一愣。
她想問化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