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妖皆死,場中只剩一道被鳴蟬之劍割裂出的漆黑劍痕。
那被腰斬了的鎮獄天魔被鎖鏈拖回了伽羅魔獄,方舟面色煞白。
而蟑螂爬子幾人的面色多少都有些難看。
只見任杰拍了拍方舟的肩膀,一臉關心之色:“這位三七分的老爺爺?您沒事的吧?”
方舟的臉黑如鍋底,神特喵三七分啊,你倒是會形容。
這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
雖然傷口在愈合,但方舟的肩膀上依舊留下了道猙獰的疤痕,體內劍意很難被去除。
只見方舟滿臉晦氣:“本以為你們幾個老梆子能解決掉的,到底還是過來挨了一劍!”
還是為任杰挨的,關鍵他還搶了自己的孫媳婦,越想越氣的方舟又吐了一口老血。
臭棋簍子磨牙道:“這幫妖族可真是下血本了,連鳴蟬大妖的蟬蛻都帶來了,不知道山海聯盟那邊是否還有存余…”
任杰滿眼好奇:“鳴蟬大妖?我去山海境的時候怎么沒見過?剛剛那一劍,好強…”
自己也幸虧沒過去親手終結幻蝶,她就想把自己騙過去殺呢…
貼身之下,自己生還的機會就很渺茫了。
方舟沒好氣道:“當然強!剛剛那一劍是足矣干掉尋常威境的,這還是在鳴蟬已經死了的情況下…”
任杰愕然:“死了么?誰殺的?”
臭棋簍子搖了搖頭:
“沒人能殺的掉那個夏天的鳴蟬,蜃妖不行,愚者也不行,其是耗盡所有,走到生命盡頭,自己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