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攝像機,鏡頭都對準了兩人拍個不停。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們兩個怎么來了?
只要是大夏人,經過義務教育的,就沒人不認識司馬慶年老先生的。
其堪稱活著的史書,就連現在的不少靈氣復蘇史的教材,都是司馬慶年親自編撰的。
絕對算的上是大夏的泰斗級人物了。
如今已經124歲高齡了。
而推著他來的小姑娘,正是司馬慶年的重孫女,司馬路遙,是大夏現存的四位御史官其中之一。
唐御守眉頭緊皺:“司馬慶年老先生?您怎么來了?”
這些年來,慶年老先生的身體狀態每況愈下,已經很久不顯露人前了…
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而且看樣子是從病床上直接過來的。
只見司馬慶年抬起顫顫巍巍的手,摘掉了氧氣面罩,拔掉針頭。
用盡全身力氣試圖起身,司馬路遙的眼中滿是心疼:
“太爺爺,還是我來吧,我如今也是御史官了,也有資格為大夏證史!”
然而司馬慶年卻搖了搖頭:
“還是我來吧,那段歷史是我親身經歷,親手記錄的,而歷史中的空白,也當由我親自去填補,方對得起御史官的名頭!”
“那是我此生之撼,讓我寫完它…便無撼了…”
司馬路遙紅著眼眶,淚水不住的滑落,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從書簍中掏出一本厚重的金色史書,遞給司馬慶年。
司馬慶年笑著接過史書,下一刻,其身上竟燃起生命光焰。
原本佝僂的身子挺的筆直,渾濁的雙眼也變得神采奕奕,仿佛他不再是那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而是為大夏記錄百年歷史的御史官!
他就這么從輪椅上站起,仰頭望向任杰,眸光中滿是慈祥:
“孩子…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