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孩子家門前有個路口,最近動土了。
女孩子從那里路過,被沖撞了。
“你家門口最近動土了吧?”
看完之后,我直接就開了口。
女孩一愣,隨后就疑惑的問了一句。
“小仙姑,我這個咳嗽,和我們家門前動土有關系?”
我點了點頭,然后將她家門前的地形圖畫了出來。
“你看,這里是一個小的十字路口。動土當天,有人在那里燒紙了。你過去就給沖撞了。你回家后,去這里燒些紙錢。然后你就念叨念叨。讓他以后別來找你了。你無意冒犯。”
告訴完之后,女孩子坐在那里想了一會兒。
“小仙姑,聽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家門前是動過土。當天晚上我就做了個夢,夢見一個男人對我做那種事,瘦瘦的看不清楚臉。”
我點了點頭,然后坐在那里沒再吭聲。
女孩前后想了想,好像就是那次之后,就開始咳嗽。像得病了一樣。
但是怎么看郎中吃藥都不管用。
“多謝小仙姑。我這就回家準備去。”
女孩子起身押了卦金就走了。
剛要看下一個的時候,額頭的彼岸花微微發燙。
我無奈的喊了一聲。
“長生。”
隨后就靈魂離體,看見長生從外面進來,將我從椅子上抱起放在了炕上。默默的坐在了我肉體身邊守著。
我就認命的跟著敖英豪離開了。
飄的路上,我就來了一句。
“你說這些事,你一個人就能干,拉我一個陪襯的干什么呢?”
其實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道理。
除非收的魂魄多,敖英豪才會出手,不然的話一直是我自己在做。
敖英豪就在旁邊跟著,像個監督的一樣。
只見他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
弄的我這個尷尬啊,每次都這樣,有問題也不回答你,非給你憋出點什么大病來不可。
我們一路飄著去了一處普通農戶家里。
一進去,就看見一個老太太手里拎著一個嬰兒正往水桶里按呢。
這一幕給我看生氣了。
這叫什么人啊!
這不是害人命呢嗎?
我剛要沖上去,就被敖英豪給拽了回去。
“不許參與他人因果。”
臥槽!
真生氣啊!
我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老太太作惡,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著老太太在那里罵罵咧咧的。
“你個小野種,怎么不死了呢?”
這叫個什么話?真難聽。
小嬰兒不會說話,只是蹬著腿哇哇哭。
頭扎進水里,小胳膊小腿在掙扎。
哭聲也被埋進了水里。
“放開我兒子。你個死老太婆。”
就在我想著,小嬰兒必死無疑的時候。
突然從外面跑進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手里拎著個棒子。朝著老太太的頭上就砸了下去。
當時老太太被砸的手一松,整個人就往旁邊倒了下去。
女人將手里的棒子一扔,將水里的孩子給撈了出來。
“兒子,兒子,你醒醒。兒子。你別死啊!你死了讓娘怎么活啊!”
女人抱著孩子,坐在地上就一陣哭。
在水里憋氣的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