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沖頭,左安華就近抓住一個人的頭發,把對方兇狠的拖了出來。
照著對方的腦袋就是一通拳打腳踢,下手那叫一個狠啊,明擺著就是往死里打。
還沒幾秒鐘的時間,對方就已經被左安華打的頭破血流奄奄一息。
如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下,鮮血都染紅了地板。
“你們這群狗釀養的砸z王巴蛋,用這么下作的手段來陰我們是吧?
還真是連環套啊,挖好了坑在這里等我們,想一鼓作氣把我們都往死里整?”
越想越氣,左安華一腳狠狠的跺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那兇殘程度,看的人肝膽發毛頭皮發麻。
他的反應,也委實把其余人都驚得不輕。
按常理,在沈清舞洞悉了這些人的計謀之后,在得知此時此刻,這里所發生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探頭記錄,正有人在背后監察。
左安華等人不就應該謹小慎微嗎?不就應該把持分寸,絕對不能過激嗎?
至少,決不能留下把柄給對方,不能讓對方有把他們摁進泥坑里的機會啊。
然而,左安華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兇殘,那身上的殺氣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讓得周圍的溫度都在驟降,空氣都仿佛要結冰一般。
一旁的黃百萬和王金彪兩人眉頭深凝,目光在那一眾國臺賓館的負責人臉上來回掃量。
他們似乎是在記住這幫人的長相。
明擺著,這些個人,今晚就算能在這里活下來。
等離開之后,也必定是要被埋進土里的,很難見到明天的太陽。
至于是被填海還是被活埋,亦或是丟到哪個荒山野林去喂野獸,
這就要看他們的心情和殘忍程度了。
不遠處的杜月妃、秦若涵幾女,則是面色驚疑,眉宇間多少有些愁緒。
時不時用擔憂的目光看向陳六合。
不怪她們會提心吊膽,如果這一切真是敵人給她們男人挖的坑,
形勢無疑會變得異常棘手。
光是今晚在這座會議室內發生的這些事情,就足夠讓她們男人的對手大做文章。
從而給她們的男人帶去極其惡劣的影響,甚至給予重重一擊的機會。
反觀陳六合,表情一直都很平靜。
哪怕是在小妹沈清舞識破對方陰謀,道出了對方計劃的時候。
他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身上的氣息稍稍陰冷了幾分,
眼神也稍微的凌厲了幾分。
“華子哥,差不多了,你也累了,先歇歇吧。”
陳六合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左安華的肩膀。
左安華怔了一下,扭頭看向陳六合:“怎么個意思?六子,你怕了?”
陳六合笑著搖搖頭,左安華道:“對方敢跟我們玩這樣的花樣,就是在把我們當猴耍,
這是壓根就沒把我們當回事啊,什么陰損招數都敢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