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無道搖頭，“太子從沒有謀反之心，至于太子妃這一胎是否天命所受，天命豈是凡人容易看出來的？而且，那初生孩兒談何天命呢？一切還是靠著自己的本事。”

皇帝對這個答案很是不滿意，冷冷地道：“你偏幫太子，沒有把朕放在心上，是不是認定太子謀反必定成功，朕必定會被他奪了帝位，你要輔助新帝，所以你才會處處偏幫東宮，對不對？”

“皇上，這都是你自己猜測的，我和太子都沒有這么想過。”

“你和太子？是啊，你們是一黨的。”皇帝眉心隱隱跳動，面容越發寒冷，“朕立你為皇貴妃，給予你天下人都渴望的榮華富貴，就盼著你即便不幫著朕，也不要再偏幫太子，但你讓朕很失望。”

明無道態度也冷了下來，“所謂天下人都渴望的榮華富貴，皇上卻沒問過我是否想要，我若不想要，那給我便是負擔，至于偏幫太子的話，更是無從說起，我在東宮做了什么，給予過太子什么關于朝政上的建議？沒有，一句都沒說過，皇上若不信我也沒辦法。”

皇帝看著她，忽然眼底便發了狠，“朕知道你不會承認，好，既然如此，朕問你，如今的太子妃是不是冷瀟？或者說是不是冷鎮桓的女兒？以前的冷瀟和如今的冷瀟，是不是一個人？若不是一個人，她們是什么時候換掉的？斯年是前一個冷瀟的兒子，還是如今這個冷瀟的兒子？”

明無道心頭暗暗吃驚，但面容上卻還是波瀾不驚，蹙眉道：“皇上，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太子妃就是太子妃，一直都只有一個人，你既說不是一個人，那我實在也不知。”

“你不知？那你的弟子冷筱呢？”

“皇上到底想說什么？這與我弟子冷筱又有什么關系？”

皇帝陰沉地道：“她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對嗎？是妖是鬼？是人？或者說，是未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