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知秋發過來的兩首新歌，楊開陷入了糾結。

《空城》和《如果當時》兩首歌各有特色，都非常契合自己，結果卻要二選一。

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啊！

“要不...”一旁，經紀人建議道：“還是選《空城》吧？”

“這首歌肯定可以成為你的代表作，而且是有成為經典的潛力的。”

楊開被說得也有點心動，但還是有些遲疑道：“《如果當時》也不錯，我還挺喜歡里面嵌入的那段中國風戲腔的。”

“這種質量的歌曲，平時都可遇不可求，就這么放棄有點可惜啊。”

經紀人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苦笑道：“話是這樣說，兩首都拿下的話，不太現實啊。”

“前面買《往事》的版權和做專輯就花了不少錢，葉知秋的歌曲更是天價，一首300萬，兩首就是600萬了，考慮到后面制作還要一系列的費用，資金太緊了。”

此時，楊開的內心也在天人交戰中。

他這種二線歌手，資金條件肯定不能說差，但要說多土豪也算不上，而且葉知秋的歌曲價格，絕對是業內天花板的存在，還真不是一般歌手買得起的。

但這么好的兩首歌擺在眼前，讓他放棄他也不甘心啊。

楊開沉默良久，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猛地一咬牙道。

“買！”

“兩首我們都要了！”

......

楊開那邊回復將兩首歌都留下，對此葉知秋還是有幾分驚訝的。

他原以為對方選擇《空城》的機率大些，沒想到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