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城主,這酒真好喝,還有沒,再給我整兩瓶過過癮。”
牛敬德面帶微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李先生,很抱歉,這個酒我只有兩瓶,這是特供酒,市面根本就買不到。”
李乘風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心中好奇,每天都能喝到特供酒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乘風和牛敬德還在一邊吃一邊聊。
可能是酒喝得太多,以前不敢說的話,此時的牛敬德借著酒勁,毫無顧忌,開始暢所欲,話非常的多。
“李先生,我真的不明白,風水術對我們老百姓的生活影響那么大,我們為什么要拋棄他,要打壓他。”
“無論是中醫,還是風水,都是老祖宗給我們留下的瑰寶,我們為什么不知道珍惜,不把中醫和風水術發揚光大,卻拼命引進西方的醫學和技術。”
“西方的醫術,不是注射化學合成藥劑,就是動手術,把人身上的東西給切下來,這真的太殘忍了。”
“你看你嫂子,多可憐,哪里都被割下來了……”
牛敬德講到這里,捂著臉哭了起來,哭得特別傷心,哭的特別難過,他失去了樂趣是小,看著老婆吃苦受罪,真的是無比的心痛。
見牛敬德胡說八道,陳清欣臉色微微紅,滿臉怒氣的說。
“老牛,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李乘風也隨之嘆了一口氣,接著拿起酒杯,在上面舔了舔,轉而看向醉醺醺的牛敬德,也暢所欲,毫無顧忌的說。
“中醫的確是博大精深,只怪我們沒有珍惜,有很多外國人,游走在我們華夏民間,高價收購各種中醫偏方,然后拿回去研究。”
“我們的專家,卻說這些偏方是害人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