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種都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直瞞著蔣琛。

清寧撫著悠悠柔順的頭發，想對悠悠說一聲抱歉，剝奪了她擁有父親的權利。

正胡思亂想，放在柜子上的手機突然震動。

清寧看到上面跳躍的號碼，一時愣住，緊張到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電話號碼沒有被備注，但是早已爛熟于心，所以一眼就能辨識。

手機一直震動，仿佛她不接，他就不會停。

清寧深吸了口氣，走到陽臺上接聽，“喂？”

那邊沒人說話，只有粗重的呼吸聲。

清寧再次出聲，“你好！”

蔣琛發出一聲嗤笑，聲音聽不出情緒，“你什么結的婚？”

清寧怔住。

蔣琛見她難，語氣越發涼薄，“到了m國，你就交了男朋友？”

清寧垂下眼去，半晌才道，“是！”

蔣琛嘲笑，“一出國就遇到了真愛？”

清寧自然聽得出他口中的嘲諷，想到剛到m國時一起住的那個女孩和她男朋友的事兒，淡淡開口，“異國他鄉，互相取暖！”

蔣琛呼吸似頓了一下，語調暗啞，“那又為什么分手？”

清寧不說話。

蔣琛呼吸突然變重，語氣冷極，“他不要你了嗎？連你們的孩子也不要！魏清寧，你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腦子長在脖子上就是個擺設！”

清寧抿著唇不吱聲。

“說話啊！當初你不是說你不會談戀愛，不交男朋友，我還以為你多自愛，原來也不過是個被男人一哄就犯暈的蠢蛋！就算你交男朋友，不知道做措施嗎，被搞大了肚子人家又不要你，帶著個孩子你以后怎么辦？”

蔣琛又氣又怒，說出的話絲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