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腰順著桿看向要打的綠色球,腦子里突然閃出那天在橡膠園里看到的那些模糊且混亂的身影。
珩主早就離開了,他并未見到他,maduro被明景用了刑,也只是吐露出來是棕熊給他錢讓他來找凌久澤。
棕熊的人死的死、活下來的也被珩主帶走,明景的人到了林子里時,已經沒有已經可以開口的活人。
其他的事兒包括被圍殺人的身份,都被珩主封鎖了,什么都查不到!
可他就是覺得不對勁!
蔣琛走進來,斜斜的靠著門框,看著一臉沉思的凌久澤,淡聲道,“出了什么事兒,你從密水回來以后就不對勁,你到底去密水干嘛了?”
凌久澤一桿把球打進袋子里,沉著臉沒說話。
蔣琛見他不想說,便也沒再問,只道,“云舒的事兒算是被壓下去了,盛央央出手夠狠,估計也是為了蘇熙撒氣!”
“關她什么事兒?”凌久澤垂著長眸,漫不經心的語氣,似對蘇熙的事兒已經絲毫不關心。
“盛央央和蘇熙是朋友,她肯定以為你是因為顧云舒才和蘇熙分手,所以才故意報復云舒!”蔣琛揣測道。
凌久澤繼續打球,出手精準、利落,然而起桿時動作卻泄露出男人此時心里的煩躁。
他有多少天沒看到蘇熙了,從密水回來以后,每天不斷的開會,夜里也經常開會到后半夜,然后服下助眠的藥,倒頭就睡。
他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不給自己想她的時間,也不去打聽關于她的任何消息!
身體在痛苦的時候會啟動自我保護,那就是忘記讓你痛苦的根源。
不值得的痛苦,總會結束!
“還有件事兒,是關于蘇熙的,想聽嗎?”蔣琛懶洋洋的語氣,故意吊某人的胃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