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了揚手里的藥膏。
章芷蘭鬧了個大紅臉,“你說涂藥啊?”
“那不然呢,整天腦子里想的是什么東西。”他拿了塊溫毛巾,“我有那么禽獸?”
章芷蘭撇撇嘴,他上了床,不比禽獸好多少。
當然,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說的又是另一回事。
陳星淵看她低頭不語,“在心里罵我呢?”
章芷蘭有些不好意思這樣脫衣裳,“不然你把藥給我吧,我自己來涂。”
“羞什么?”陳星淵不理會她。
沒辦法,這么大一個領導盯著給自己上藥,章芷蘭也不好在矯情拿喬,兩人該坦誠相見的時候也見過了,現在不就是涂個藥嘛,不至于的。
她后背對著陳星淵,慢慢解開衣扣,把衣裳褪了下去。
連衣裙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兩側的蝴蝶骨微微隆起,像是即將振翅的蝶,羊脂玉一樣的肌膚白皙細膩,陳星淵喉結上下翻滾兩下。
細肩帶被他一根手指挑開,黑色的吊帶背心從肩頭滑落,露出她整個后背。
原本光潔無瑕的肌膚上,幾處被碎石刮破的劃痕顯得觸目驚心,破壞了原本的美好。
身后人半天沒有動作,章芷蘭試探著喊他,“領導,好了嗎?”
陳星淵沒出聲,視線卻半分沒從她身上移開,他用棉簽蘸了些藥膏,輕輕涂在她受傷的位置,章芷蘭是極其不耐疼的體質,碰到了傷口,她會時不時發出輕哼或者縮一下身子。
本就有些口干舌燥的陳秘書長,突然有些后悔自作主張攬過這份工作了,他進行的有些艱難,偏偏章芷蘭還不知死活地喊他,“星淵,有些疼,你吹一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