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沒忍住笑,他的卿卿也太可愛了。
皺巴巴嘟著嘴,一臉懊惱的小模樣,天真極了。
陸懷川是不相信鬼神這一套的,他的命好幾次都在鬼門關里來回闖,閻王看到他,都要懼怕三分,信鬼神,不如信自己。
但是他愿意哄著他的女人,遂肯定的點頭,“放心,神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也太失職了。”
夏卿卿急忙去捂他的嘴,“小點兒聲。”
陸懷川舌尖勾過她手心,夏卿卿瞪大眼睛,急忙拿開手,大步往外走,羞死人了。
男人雙手插兜,慵懶又隨意地闊步跟在她身后,從大殿出來的時候,他又回頭瞅了一眼,這一眼,眉頭緊鎖。
剛才上鎖的門,開了。
透過半開的門縫,他似乎看到里面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陸懷川臉色沉了沉,跟上了夏卿卿。
“你說這么多人,前來金蟬寺求姻緣,這神得多累啊,他會不會一怒之下,誰都不管了?”夏卿卿和陸懷川坐在寺廟外面的臺階上乘涼,看來來往往的人,蜂擁著往金蟬寺里面進。
陸懷川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開口問她,“卿卿,你發現來金蟬寺的人有什么特征嗎?”
夏卿卿開始沒當回事,可心細敏感的她,觀察了幾分鐘,忽然認真,“好像都是女同志多呢。”
雖然也有男人,但少之又少。
一半都是單身的女同志,或者幾個朋友結伴而來。
“莫非這金蟬寺只偏愛女同志,女同志求神更靈驗?”她自自語。
陸懷川不說話,只若有所思看著她,夏卿卿霍地茅塞頓開,她幾乎是從臺階上彈了起來,“阿川,不會…”